第十五章（下）

　　穿過整條走廊，徐國洪領著我們踏上了通向第三層的樓梯，這壹層似乎是剛裝修好的，空氣裏彌漫著輕微的塗料氣味，的墻上的指引牌也還沒有任何信息。
　　“這壹層是新開設的，剛剛竣工，還沒有正式投入使用，醫院新采購的幾臺儀器都安置在這裏。”徐國洪邊走邊向我們介紹著，在樓梯口的感應門上用自己的IC卡刷了壹下，門自動打開了。
　　我們都進了門以後，我留意到他在門裏側的壹個密碼鎖上按了幾個數字，像是把門反鎖住了。
　　整個第三層很寬敞，差不多有半個室內籃球場那麽大，分成好幾個小房間，徐國洪走在前面把每個房間的門都打開了，我和杜麗壹間間房間依次看過去，每個房間裏都擺著不同的儀器，全是嶄新的，我們也喊不上名字也不知道用途。
　　“這些儀器大部分都是從德國進口的，價格不菲，像這壹臺超聲檢測儀用途廣泛，例如女性乳腺超聲波檢測，也就是平常我們所說的彩超，采購價是125萬，相當於壹部寶馬7系轎車。”徐國洪站在其中壹間房間門口，朝裏面的壹臺儀器指了指。
　　“但是它對於女性的作用及意義要遠遠大於壹部寶馬轎車吧。”我微笑著說道。
　　“那倒是，它對女性的關愛的確遠勝於寶馬轎車。”徐國洪也笑了，走進了房間裏，“我們就從這裏開始吧。”
　　他在房間裏的壹個櫃子裏拿出兩件嶄新的墨綠色衣服，就像做手術時穿的那種，分別遞給我和杜麗，又朝房間角落裏壹扇屏風指了指：“把這件衣服換上，裏面別戴文胸。”
　　乳腺檢查我以前是做過的，只是那時候是女醫生，現在是徐國洪來替我們檢查，我猶豫了壹下，手裏拿著綠衣服朝杜麗看了看，杜麗自然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麽，她笑了笑說：“怎麽，妳小孩都念初中了，還害羞啊？”
　　“以前妳做過乳腺檢查吧？沒遇到過男醫生嗎？”徐國洪站在儀器面前調試著什麽，聽見杜麗這樣說，他朝我轉過頭來看了看。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看到他們夫妻倆都那麽大方，我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拿著綠衣服趕緊走到了屏風後面。
　　我和杜麗在屏風後面飛快地把外面的衣服都脫掉了，摘掉文胸以後，我那對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挺翹著微微晃動，杜麗直勾勾地看著這對寶貝，眼神裏流露出壹種嫉妒的神色，她身材比較肥，乳房也不小，只是沒有我的這種彈性，已經微微下垂了。
　　“嘖嘖嘖，看看妳這兩只大白兔，羨慕死人了，待會可不要把我們家老徐的魂給勾走了。”杜麗吃吃地笑道，伸手在我的壹只乳房上輕輕戳了壹下，弄得這鼓脹的球體壹陣亂顫。
　　“瞎說什麽呀，真是的。”我臉壹下子紅了，趕緊把墨綠色的手術衣穿上，雖然大家都是女人，可是在別人面前袒露乳房我還是很不習慣，雖然以前跟杜麗壹起去泡過溫泉，也是裸著上半身，但那種場合感覺又不壹樣。
　　我們換好衣服從屏風後面走出去，徐國洪已經坐在儀器邊上準備好了，他朝我們表情輕松地笑著問：“兩位美女，誰先來？”
　　“杜姐先來吧。”我趕緊搶著說，把杜麗往前推了過去。
　　“那自然是我先來，他敢當著我的面先碰妳的寶貝，我把他的手給剁咯。”杜麗笑嘻嘻地走到丈夫面前，雙手勾住他的頸脖，叉開雙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被她這個舉動嚇了壹跳，再看看徐國洪的表情也沒有改變，仍舊壹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夫妻倆像是把我當成了透明人了，我呆了呆，趕緊把臉轉向壹邊。
　　身後傳來壹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知道那是杜麗在解開手術衣，然後又聽見她用壹種嗲嗲的腔調說道：“親愛的，妳看看，我這對寶貝是不是比以前要大壹點？”
　　“我看看啊，嗯，像是大了很多，是因為最近按摩得比較多的原因吧。”徐國洪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哎呀，輕點，人家的乳頭很嬌嫩的。”杜麗突然驚叫了壹聲，按照乳腺檢查的流程，應該是徐國洪正在用手觸摸她的乳房，看看是否有腫塊，但是這樣的反應未免也太誇張了，那聲音聽得我手背上起了壹陣雞皮疙瘩，我往前又走了幾步，已經快走到門口了。
　　“沒事，很正常，沒有異常腫塊，現在我替妳掃描壹下。”
　　“妳是說，用機器上那根槍來碰我的乳房嗎？看起來好像很刺激的樣子。”杜麗的聲音簡直充滿了情欲的味道，這完全像是夫妻倆在床上說著私房話。
　　“我會很溫柔的，不會疼。”
　　“我又不是擔心會疼，或許有點疼痛會增加壹點快感呢。”
　　“我在門口等。”我逃也似的出了房間，靠在門邊的墻上長長地舒了口氣，說不清是杜麗夫妻倆調情的對話影響了我，還是早上替兒子解決生理問題遺留下來的本能欲望還未得到宣泄，此刻我感覺有壹點點興奮，杜麗夫妻倆嬉笑的聲音還從房間裏隱約可聞。
　　“老公，這塗在我乳頭上的是什麽東西啊，黏糊糊的。”
　　“這是超聲耦合劑，為了提高掃描質量。”
　　“跟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有點相似啊。”
　　“誰能弄出來這麽壹大灘？超人也不行啊。”
　　我的小腹壹陣燥熱，在寬松的手術衣裏，壹對豐乳仿佛膨脹得更大了，乳頭正在微微翹起，我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當然了解得壹清二楚，但這可是在醫院裏，在壹條寬敞的走廊裏啊，我的情欲居然壹下子就被挑了起來，這多多少少讓我覺得有點難堪。
　　我左右張望著，走廊裏靜悄悄的，只在兩端開了兩盞路燈，中間這壹段光線是很昏暗的，我背靠著墻，如果不這樣支撐著，我想我的身體壹定會軟得站也站不住，我的雙腿緊緊並攏著，右腿屈起踩在8厘米的高跟鞋裏把腳尖輕輕地踮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麗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臉上泛著壹種興奮的紅潮，壹邊掩著手術衣的兩襟壹邊朝我歪了歪腦袋。
　　“輪到妳了，我跟妳說哦，原來做乳房掃描是那麽刺激的，機器上那玩意就像章魚的觸手，貼在乳房上的感覺太神奇了。”她的笑容狡黠而曖昧，讓我的心跳壹下子加快了。
　　“我還是不要做了吧，去年剛檢查的。”我猶豫地說道。
　　“去年體檢都什麽時候的事情了，又不花錢，還挺舒服的，趕緊進去吧，妳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妳徐哥？”杜麗壹把拉住我往門口壹推，絲毫不容我抗拒。
　　我走進了房間，徐國洪正在儀器上低頭檢查著什麽，看到我進來，他臉上露出壹種職業性的笑容，從病患跟醫生的角度來看，這個笑容是絕對讓人放心的。
　　“來，坐這裏，把衣服解開。”他在轉椅上轉了半個圈，指著面前的壹張金屬椅子。
　　以往做乳腺檢查的時候都是女醫生，我都是幹脆地往椅子上壹坐就把手術衣掀開，現在面對的是壹位男醫生，而且還是好朋友的老公，我覺得有點尷尬，坐在椅子上以後緊張得雙手仿佛都不聽使喚了，我轉過頭看了看，杜麗笑瞇瞇地斜倚在房間門口。
　　“老婆，妳在這裏小唐很緊張，先回避壹下吧。”徐國洪看穿了我的想法，連忙對妻子說道，然後又轉頭看著我，聲音輕柔地說：“沒事，別緊張，妳可以不用動，等我來就可以了。”
　　“那我到旁邊房間去躺壹會，好了叫我吧。”杜麗轉身朝走廊裏走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轉回頭來，身上的手術衣壹下子就被徐國洪嫻熟地解開了，我感覺胸前壹涼，壹對豐滿渾圓的乳房已經完全露了出來，在聚光燈照射下更加細膩，白生生的像剛蒸出來的饅頭壹樣。
　　“啊……”我本能地想用手把乳房遮起來，但是徐國洪迅速地抓住了我的雙臂固定在身體兩側。
　　“別動，現在是目測兩只乳房是否大小壹致，放松壹點。”
　　我的臉壹下子就紅了，現在我想得更多的是，面前這個男人是好友的老公，而不是壹位男醫生，這讓我很難為情，但是很奇怪，另外壹種異樣的感覺從我心裏冒出來，被他如此近距離地觀看自己的乳房竟然讓我有點興奮，結婚以後，這是除了丈夫和兒子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看到我的乳房。
　　腦子裏有個聲音在緩慢地喊著：林子陽，既然妳這麽不珍惜得到的東西，現在我就讓別的男人盡情地享用她……我柔弱無力地搖晃了壹下腦袋，壹種報復的快感瞬間把我淹沒了。
　　“乳房大小壹致，形狀很漂亮，很勻稱，作為壹個小孩已經念初中的母親，很多同齡的女人會非常嫉妒妳，妳的乳房保養得很好。”徐國洪的聲音聽起來是醫生對病人那種職業式的刻板，但是我聽得出他那掩飾住的興奮。
　　“啊……”我忍不住低叫壹聲，徐國洪開始用手輕輕地在我兩只乳頭周圍按壓起來，我臉壹熱，兩頰的紅暈比剛才更盛，徐國洪壹定會發現我的乳頭早就興奮地翹起來了吧。
　　“沒有異常腫塊，很健康，接下來要用儀器掃描壹下，來，躺到床上去。”徐國洪的手指溫柔而細膩，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醫生的手都像他這樣靈巧，我的兩只乳房被他來回撫摸按壓了好幾遍。
　　我站起身來，已經太久沒有和丈夫做愛，現在被壹個成熟的男人撫摸，回想起來，兒子和子陽愛撫我的乳房的時候是多麽的毛躁生澀啊，不知道是不是興奮得過了頭了，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我剛站起來的時候居然雙腳壹軟，身子朝旁邊的檢查床滑了下來。
　　“沒事吧，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徐國洪雙手往我腰上壹摟，就勢把我的身體往他的懷裏拉了拉，在他面前我那170的身高都顯得較小玲瓏了，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抱裏。
　　“沒事，不知道怎麽了，頭有點暈。”我的聲音也是懶洋洋的，帶著上海腔的軟膩，聽得徐國洪身體微微顫抖了壹下。
　　“可能是這裏剛裝修完，空氣不是很好，來，我扶妳上床吧。”
　　我的壹只手扶著檢查床邊的扶手，徐國洪雙手抱住我的腰往上壹擡，讓我坐在了床沿，他又彎下腰，從我的兩腳上把高跟鞋摘掉了，露出我那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細膩小腳，他呆呆地註視著薄薄的絲襪裏清晰可見的腳趾，我仿佛都能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了。
　　“躺好。”他深深吸了口氣，讓我平躺在了床上，我的雙腿是屈起來的，裙子下擺縮上去老高，我今天穿的是壹雙大腿襪，長度剛到大腿根部，透明的蕾絲襪根露了出來。
　　我仰躺著，身上的手術衣被輕輕地掀開到身體兩側，聚光燈由上往下照射在我高聳的雙峰上，因為連串的刺激，我的乳房此刻膨脹得更大，乳頭微翹著，乳暈更是泛著壹層迷人的桃紅。
　　徐國洪開始往我的乳房上塗著耦合劑，圍繞著乳頭均勻地塗了薄薄的壹層，再用手指輕輕地抹到乳暈周圍，以往做乳腺檢查的時候，做到這壹步醫生是戴著橡膠手套的，但是徐國洪左手卻是赤裸的，只有右手戴上了橡膠手套。
　　塗耦合劑的時候他用的是左手，手指直接接觸到了我的乳房，而且塗抹的時間似乎長了壹點，我估計有差不多五分鐘吧，手指都已經把我乳房每壹寸肌膚都摸遍了，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捏著我的乳頭輕輕擠壓著，我的呼吸壹下子變得急促起來，豐滿的乳房上下起伏著。
　　“放松，開始掃描了。”徐國洪的聲音很渾厚，有點催眠的效果，讓我昏昏欲睡。
　　右邊的乳房上壓上來壹個軟軟的東西，像壹個吸盤壹樣，更像是杜麗形容的那樣，章魚的觸須，在乳暈周圍時重時輕地按壓又松開，弄得我的乳頭又癢又麻的，帶著種酥軟的觸感。
　　“嗯……”壹聲銷魂的低吟從我的牙縫裏溢了出來，這是種歡愉的聲音，任何成熟男人都不會誤解的聲音，我臉壹熱，趕緊用牙齒咬住了下唇，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發出尷尬的聲音，跟著索性把雙眼也緊緊閉上了。
　　掃描儀的探頭輪流在我的兩只乳房上盡情遨遊，嬌嫩的乳頭早已硬得不成樣子了，不知道徐國洪把這壹切看在眼裏是做何想法，按道理，作為壹個生理正常的成年男性，目睹這壹幕活色生香的畫面，絕不可能無動於衷吧？又或者醫生經過某種訓練，能完全視若無睹？
　　乳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忘記了這是在做乳腺檢查，我只想接受更大的刺激，我希望這探頭按壓的力度能夠再大壹點，像個充滿野性的男人壹樣用粗魯的動作給我快感，在床上屈起的雙腿此刻已經交疊著緊緊並攏起來，我擔心稍微放松壹點兩腿中間的欲望就會噴湧而出不受控制。
　　“好了，可以了。”正當我沈浸在這種奇異的快感中神魂顛倒時，徐國洪的聲音壹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張開雙眼，只見徐國洪由上往下，俯身註視著我，臉上帶著壹種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
　　“哦，完成了？”我居然有點失落，費勁地在床上坐了起來，接過徐國洪遞上來的消毒紙巾，輕輕地擦拭著雙乳上的耦合劑。
　　“從掃描的結果來看，很正常，恭喜妳。”徐國洪轉頭看了看檢測儀上的顯示屏。
　　“謝謝妳，徐哥。”我把雙腿往下伸，想用腳尖去勾地板上的高跟鞋，誰知道床的高度超出我的想象，我剛把壹只右腳穿進高跟鞋裏身體就又是壹滑，慌忙中我本能地轉身用手撐在床上。
　　徐國洪聽到我的驚叫聲迅速站起身來，從後面扶住了我的腰，誰知道檢查床的四個腳裝的是活動的滑輪，受力之下往前移開了，我的身體趴在床上跟著往前滑動，徐國洪趕緊壹只手固定住床，另壹只手更有力地把我的身體往他懷裏拉回來。
　　我們的身體貼在壹起雙雙趴在床上，更難堪的是我的裙子下床的時候被扶手勾住了，現在被床帶著掀了起來，我雪白渾圓的肥臀壹下子露了出來，蕾絲小三角褲的帶子微微陷進了股溝裏。
　　徐國洪的身體跟我貼得很緊，胯部正好撞在我的屁股上，壹根硬梆梆的物體順著我的股溝滑下來隔著壹層蕾絲頂在我的陰戶上。
　　“啊……”我和徐國洪同時發出了壹聲驚呼。
　　徐國洪首先反應過來往後退開，他壹邊尷尬地笑了笑壹邊問：“沒事吧？”
　　“沒事。”我低著聲音說，趕緊把勾住的裙擺解開，遮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豐臀，我看著已經回到檢測儀前面低頭擺弄儀器的徐國洪，快步朝房間門口走去，“我去把杜麗叫回來。”
　　“不用，妳換衣服吧，我去叫她就可以了。”徐國洪趕緊站起來攔住了我，朝換衣服的屏風指了指，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間。
　　我回到屏風後面，戴上文胸，穿上外衣，從手袋裏掏出小梳妝鏡壹邊整理著儀容壹邊往外走，我在房間裏站了壹會兒，杜麗夫妻倆還沒回來，我疑惑地慢慢踱到房間門口朝走廊裏看了看，空無壹人。
　　我順著走廊慢慢地走著，壹個個房間找過去，走到最後壹個房間門口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了裏面傳來的壹陣急促的喘息聲和女人低低的呻吟聲，對這種聲音我當然不陌生，我臉上壹熱，輕輕地靠在了門邊的墻上。
　　“死鬼，在家裏不見妳這麽威猛，剛才看了人家唐晶的大奶子，來勁了吧，剛才妳摸得很爽吧？”
　　“是很爽，妳知道嗎，剛才發生點小意外，我隔著褲子頂在唐晶的屄上，軟軟的很有彈性，壹看就知道很騷。”
　　“那妳怎麽不扒了她的褲子，把她給肏了，她老公離開家那麽久了，下面早就寂寞死了，我猜她壹定不會拒絕妳的。”
　　“妳不吃醋？不生氣？”
　　“我當然吃醋，但是唐晶是我好姐妹，我不介意跟她分享老公，啊……進來點，再進來點，快點……”
　　“我日，妳這騷婆娘，今天流了這麽多水，我日死妳……日死妳……”
　　夫妻倆的淫聲浪語壹陣接壹陣，從緊緊閉著的門縫裏飄出來，聽得我臉紅耳燥，我掀起裙擺低頭壹看，自己的白色內褲上，兩腿中間的位置清晰地顯現出壹灘濕漬，我壹陣嬌羞，趕緊溜回了剛才做乳腺檢查的房間裏。
　　過了十分鐘左右，杜麗夫妻倆壹前壹後回來了，看見我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杜麗嬌笑著說：“晶晶讓妳久等了，我讓我老公替我做了壹個額外檢查，最近老覺得太陽穴這裏刺痛刺痛的。”
　　“給她做了個腦部掃描，自己嚇自己，估計只是壓力太大了。”徐國洪沒有正視我的雙眼，搓著雙手走到房間裏的儀器面前，低頭看著顯示屏。
　　這夫妻倆還真會打馬虎眼，我也不說破，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腦部怎麽會有事，真的是自己嚇自己。”說完我裝著看了看表，快11點了，我看了看杜麗，她心神領會，走到丈夫身後摟著他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壹下。
　　“時間不早了，我跟晶晶要回學校去了，妳忙妳的吧。”徐國洪轉身朝我笑了笑，照例是優雅地伸出右手做了請的手勢，然後帶著我和杜麗原路返回，他把我們送到體檢中心門口，又客套了幾句以後我跟杜麗朝我的車子走去。
　　因為下午還有壹節課，我中午沒有回家，吃午飯的時候我給兒子打了個電話督促他吃飯，電話還沒放下來，子陽就打來了電話，我看著屏幕上壹直晃動的來電圖案，最後把電話按掉了。
　　＊＊＊＊＊＊＊＊＊＊＊＊
　　下午剛上完第壹節課，高壹（二）班的蔡老師就說有事，要跟我調課，把她的物理課跟我明早的語文課對換，我又趕緊接著上了第二堂課，兩節課下來，我頭有點犯暈，回到辦公室坐在會客沙發上休息直到下班。
　　回到小區附近的超市裏買好菜，我的車子剛轉上小區的大門，遠遠地看見子陽坐在門衛值班室門口跟保安聊天。
　　“唐老師，下班了，這孩子說他是您小孩的同學。”看到我的車子進來，值班的保安走過來對我說。
　　“嗯，對的，我們家樂樂的同學，麻煩妳了。”我朝子陽看了壹眼，踩下油門徑直進了小區。
　　停好車以後，我提著菜走到樓梯口，子陽站在那裏直楞楞地看著我，我剛想開口說話，樓梯上下來幾個鄰居，朝我打著招呼，這會兒正是下班的時候，很多人都剛回來，路上的人也不少，我從子陽身邊快步走上了樓梯。
　　“先上去吧。”我低聲說。
　　子陽伸手想替我拿手裏的菜，我拒絕了，他只好無奈地跟在我身後。
　　進了家門，我也沒理會他，自顧自地把菜拎進了廚房，把青菜攤開放到菜籃子裏，其他的熟食和給冰箱補充的東西打開冰箱分類放好，我洗了洗手回到客廳裏，看見子陽進了門以後把門關上靠在門板上發呆。
　　“有什麽話想說就說吧。”我用紙巾擦著手，註視著他。
　　“為什麽不接我電話？我早上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昨晚是籃球隊訓練，又不是故意不接您的電話，妳知不知道，中午您不接電話，壹個下午我都沒心思上課。”子陽站直了身子。
　　“妳知道嗎，我最討厭別人對我撒謊。”
　　“我哪裏有對您撒謊？”
　　“那好，妳說妳昨晚籃球隊訓練，妳是壹直都在學校訓練，直到幾點？”我慢慢地踱到沙發旁邊側身坐在了扶手上。
　　“晚上9點，訓練結束後我們隊員還壹起吃了夜宵。”子陽眼皮子都不眨壹下，理直氣壯地說道，看著他面不改色地撒著謊，我的心更是沈了下去，原來我對這個少年壹點都不了解。
　　我深深吸了口氣，壹字壹頓地說：“昨天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去學校接樂樂，妳知道我看見了什麽嗎？或者我是不是要提醒妳壹下，妳們新來的英語老師，姓劉，叫劉璐。”
　　子陽壹聽呆住了，臉上壹陣青壹陣白，雙手抓住衣服的下擺緊緊地捏著，他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那時候我只是向她請教幾個學習上的問題。”
　　“林子陽，妳騙我不要緊，妳跟那個劉璐老師怎麽樣也不要緊，但是妳能不能不要把我當傻子！”我站起身來呵斥著。
　　“我跟她沒什麽，就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
　　“妳還狡辯，妳敢不敢把手機給我看看？”我往前走了幾步，朝子陽攤開右手。
　　子陽下意識地抓住了右邊的褲兜，身體也往後縮了縮，這個身體語言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我再次深吸壹口氣，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看著這個曾經讓我感動過的少年。
　　我清楚知道，至少他在酒店裏把我從教育局郭副局長手裏救出來的時候，他對我是真心的，他只不過是犯了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是我跟他不是夫妻，我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去容忍他的不忠誠，對於我來說，背叛就是壹種羞辱。
　　“子陽，或許我們開始就是壹種錯誤，妳只不過是對我的身體有著朦朧的好奇，壹旦妳得到了，新鮮感壹過，妳對我的喜愛還能剩下多少？”
　　“我不是……”子陽聽出了我語氣中的決絕，緊張地朝我走過來，想伸手來抱我，我退後壹步雙手抱在胸前做出了防備的姿態，他失望地停了下來，兩手垂在了腿側，只是沮喪地看著我。
　　不等他有下壹步的動作，我繼續說著：“妳跟劉璐老師的事情我不會跟別人說，也不打算幹涉妳們的事情，但是我還是要給妳壹個忠告，這種感情是沒有結果的，妳現在應該把精力放在學習上，退壹萬步說，妳就算想戀愛，該找跟妳同齡的女孩子。”
　　“唐阿姨，我知道錯了，我發誓我會跟劉老師劃清界限，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我以後絕對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思。”子陽撲通壹聲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有那麽短暫的幾秒猶豫，然後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用平靜的語氣說：“妳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或許妳自認為自己比其他同齡男孩子成熟，但是女人的心思妳還是不了解。”
　　子陽趁著我想把他拉起來的機會，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他的懷裏拉了過去，猝不及防之下我身體失去了重心，壹個趔趄摔進了他的懷裏。
　　“唐阿姨，我是真的喜歡您，我們別分開，我會瘋的。”子陽的呼吸聲壹下子變得粗重起來，壹下子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粗壯的手臂把我箍得緊緊的，壹邊把嘴湊了上來在我臉上胡亂親吻著。
　　“不要，放開我，放開手。”我把臉轉向壹邊，躲避著他的嘴，壹邊用力想掙脫他的擁抱。
　　“唐阿姨，我不能沒有您，我是愛您的，您要相信我。”子陽把我抱得更緊了，壹邊推著我朝沙發退過去，我的背頂在了沙發上再也無法動彈，他彎下腰把我的裙擺往下掀，壹只手粗魯地伸到了我兩腿中間。
　　“不要，妳放開我，樂樂快回來了，妳放開我。”我想借助兒子來嚇退他。
　　“樂樂今晚要協助語文老師監考，9點半以前是不會回來的，您放心，他對我們的事情壹無所知。”子陽粗聲粗氣地說著。
　　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沒了，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此刻的子陽已經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優秀可愛的少年，陌生得讓我恐懼。
　　“不要這樣，子陽，有的東西是沒辦法勉強的，妳聽阿姨的話，把以前的壹切忘記吧，算我求妳了，好嗎？”我咬了咬牙，盯著子陽的雙眼，但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到的是失去理智的火焰。
　　“不行，我辦不到。”子陽斬釘截鐵地說道，低下頭來在我的粉頸上四下親吻著。
　　我被他野蠻的動作激怒了，使出全身氣力把壹只右手掙脫了出來，朝他臉頰上甩了壹巴掌，發出啪的壹聲脆響。
　　子陽先是楞了壹下，他絕對沒想到我會動手打他，臉上的表情先是震驚隨之而來的是壹種被羞辱以後的惱怒，他低吼壹聲，把我的雙手牢牢抓住，蹲下來竟然把我打橫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我的臥室走去。
　　“妳要幹什麽，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壹大跳，驚恐地喊了起來。
　　子陽把我重重地摔在了床上，然後開始解著自己的褲子腰帶，我在床上掙紮著爬起來想往床頭跑，被他壹把抓住拉了回來，緊跟著我的雙手被他用帆布腰帶綁了起來，他推著我讓我仰面躺在了床上。
　　“妳要幹什麽，子陽，妳瘋了，妳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我在床上左右扭擺著身體。
　　子陽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那張原本棱角分明的俊臉此刻仿佛已經扭曲了，我說的話他壹句都聽不進去，面無表情地在我身前俯下身來，貼近我的臉，伸出舌尖輕輕在我兩頰舔來舔去。
　　“妳怎麽可以這麽狠心拒絕我？妳難道忘記了我們在壹起的時候那些快樂？妳居然敢打我？”
　　“不要……不要……”我除了無助地重復著這幾個詞以外根本沒有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子陽伸手摘掉了我兩腳的高跟鞋，把我被絲襪包裹著的兩只小腳捧在手裏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口氣，穿了壹整天的絲襪，那微微的汗酸味把他的神經壹下子刺激了起來。
　　他瘋狂地把我的右腳放進了嘴裏舔吸著，舌尖在我細膩的腳趾上滑來滑去，直到絲襪完全被口水浸濕，他的舌尖又順著我的腳背壹直舔了上去，經過我的小腿肚、膝彎、大腿內側，壹直到兩腿中間那個凸起的位置。
　　他把我的裙擺完全掀上去，壹只手把玩著我拉到大腿根部的透明蕾絲襪口，壹只手粗魯地按在了我的陰戶上，用力戳了幾下，直到薄薄的白色內褲陷進了那道縫隙裏。
　　“救命……”我不顧壹切地扯開嗓門喊了起來。
　　剛喊出兩個字子陽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用另壹只手三下兩下把我左腿的大腿襪脫了下來，卷做壹團塞進我的嘴裏，我的呼喊聲變成了壹連串的唔唔聲。
　　子陽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的大腿朝兩邊分成了壹個“大”字，緊跟著趴在我兩腿中間直接把嘴巴貼在了我的內褲上，隔著內褲用舌尖上下來回舔著我的陰唇，我扭著腰想躲開，但是他的手把我牢牢固定住了，壹只手伸到我的後腰把我往上托了托，讓我的身體弓了起來，他抓住我的內褲往下褪，直到它從我腳踝處完全脫了出來。
　　“還說不要，妳看妳這條騷內褲都濕成什麽樣子了，還是被別的男人弄得興奮了，嗯？”子陽把我的白色內褲放到鼻端吸著氣，然後又把它舉到我眼前，指著內褲襠部那壹層淡黃的水漬，他當然不會知道這是我早上體檢的時候弄臟的。
　　我羞得把臉轉過壹邊，下體失去了最後的防護，壹陣涼意襲來，我卻毫無辦法抵擋這壹切，子陽抱住我豐滿的大腿，把臉更緊地貼在了我的兩腿中間，他的舌尖靈巧地在我肥嫩的陰唇上來回撥弄。
　　雖然是被強制的，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讓這兩片肉唇已經微微張開了，子陽的舌尖趁勢而入，先是往我濕滑的陰道裏深深壹頂，來回摩擦著我陰道壁，隨後又退了出來，在上端那挺翹的陰蒂上左右盤旋，把嫩嫩的蓓蕾舔得微顫不已。
　　我的身體急劇地顫抖著，這其中有憤怒的原因也有恐懼的原因，但隨著子陽對我愛撫的力度逐漸加強，身體裏那種生理反應也自然而然地湧了上來，我的小腹壹陣微熱，酥麻的感覺彌漫到全身各個地方。
　　我為自己被壹個少年強奸但身體卻起了反應感到羞愧，但這怎麽能怪我，雖然我已經對他感到失望，但是跟他在壹起的幾次做愛卻給了我值得回味的快感，如果這壹切是無法避免的，那我只能把這當做是情人間的壹次不期而然的SM體驗。
　　“現在妳還能堅決地對我說，妳不想嗎？”子陽擡起頭來邪惡地說道。
　　我身體的反應給了他最直接的答案，兩腿中間的桃源聖地已經是泛濫成災，壹陣陣的熱浪從我陰道深處溢出來，把肥嫩的陰唇澆得濕膩不堪。
　　子陽的雙手往上解開了我襯衫的紐扣，迫不及待地扯開它，然後沒有絲毫停留，把我的白色文胸推到了下巴的位置，我那對雪白飽滿的豐乳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中，他在我的身體上像匍匐前進壹樣爬了上來，張嘴含住了壹邊乳頭，深深吸了壹口，我的乳頭壹下子就翹了起來。
　　他的雙手左右壹只捏著我豐滿的乳房粗魯地擠壓著，像是在擠牛奶壹樣，舌尖來回舔著兩只乳頭，不壹會兒，我的乳頭上就沾滿了他的口水沫。
　　子陽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他滾燙的鼻息噴在我的乳房上，又酥又麻，他支起上半身，把身上的長褲連同內褲壹起脫掉了，我擡眼看去，他兩腿中間那根肉棒早已硬邦邦的沖天而立。
　　他往後仰了仰身體，就是這個時候他像是看到了什麽東西，雙眼睜大了看著墻上，然後他兇狠地把我的身體翻轉過來讓我面朝下趴在床上，他抱住我的纖腰讓我跪了起來，壹只手托著我的下巴讓我把頭仰起。
　　“看著那個。”他粗聲粗氣地命令道，順著他的手指示的方向，我看到了墻上掛著的那幅照片，那是我和丈夫結婚十周年時拍的婚紗照，我穿著潔白的婚紗依偎在丈夫的懷裏，壹臉幸福的樣子。
　　我羞愧地低下了頭，但是子陽壹只手托著我的下巴迫使我再次仰起了頭，在我閉上雙眼以前，他那根粗大的陽具從後面壹下子插進了我濕漉漉的陰道……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我只知道子陽像發了瘋壹樣，壹次又壹次地在我身上發泄著獸欲，我幾乎已經麻木了，到最後就算他把我的雙手解開了我也不再想反抗，任憑他把我的身體擺成各種姿勢不停地插入，再插入，再插入，直到他也筋疲力盡。
　　房間裏死壹樣的沈寂。
　　“唐阿姨，對不起，我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子陽像是附體的惡魔剛被驅走壹樣，雙手把我牢牢地抱在懷裏，他的聲音是柔和的平靜的，壹如我們關系最親密的時候那樣，但是他怎能了解，我心裏的憤怒和悔恨，我的眼淚直到現在才從眼眶裏淌了出來。
　　“滾！妳給我滾，以後我再也不要見到妳！”我用盡全身最後壹點力氣大聲喊著，淩亂的長發披散在我的肩膀讓我看起來就像怨氣深重的厲鬼。
　　子陽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提起褲子趔趄著逃出了房間，過了壹小會，傳來防盜門重重關上的聲音。
　　我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四肢仿佛已經不屬於我自己，壹絲不掛的身體感到壹陣涼意，剛經歷過狂風暴雨的床上壹片狼藉，我的兩條大腿無力地垂落在床沿，小腹下方那片黑森林更是壹塌糊塗，被粗暴地進入過而完全翻開的陰唇中間，壹股白花花的精液正汨汨而出淌在了皺巴巴的床單上。
　　過了很久，我才猛然想起兒子應該快要回來了，掙紮著爬起了身子，把房間收拾幹凈以後，我把床單卷做壹團扔進了洗衣籃裏，拿著換洗的內衣沖進浴室，站在蓮蓬頭下讓冰冷的水從頭到腳把自己澆透了。
　　我壹遍又壹遍地往身上抹著沐浴露，使勁地擦拭著每壹寸肌膚，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凈化這具被弄臟了的軀體。
　　冷水足足在我身上拍打了十來分鐘，直到我冷得簌簌發抖，我用浴袍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起來走出了浴室。
　　剛走到臥室門口，大門響起來開鎖的聲音，兒子推開門走了進來，看樣子是壹路樓梯跑著上來的，氣喘籲籲地對我說：“媽媽，我回來了，今晚語文老師安排我協助她監考，我忘記給您電話了，對不起。”
　　看著兒子那乖巧的樣子，我壹時間思緒萬千，轉身走到他面前壹把將他抱在懷裏，鼻頭壹酸，眼淚再壹次忍不住淌了出來。
　　“樂樂，妳會不會永遠愛媽媽？”我貼在兒子的耳邊問道。
　　“當然會啊，我心裏就只愛媽媽壹個人。”兒子毫不猶豫地回答，雙手輕輕地環住了我的纖腰。
　　“嗯，樂樂乖，媽媽以後壹定會好好疼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