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空曠的海灘上渺無人跡，遠遠望去，即將沒入海平面的落日就像壹個橙色的皮球，金黃色的光線映照在潔白的沙灘反射出壹種柔和的色彩。
　　我躺在細細的沙子上，身下只有壹張亞麻涼席，耳邊傳來海浪湧上沙灘那有節奏的嘩啦聲，海風吹動椰子樹葉的窸窣聲，海鷗盤旋低飛的細高啼叫聲，我的身體完全舒展開來，身上只穿著壹套乳白色的比基尼，曼妙的身材顯露無遺，帶著輕微鹹味的海風像情人溫柔的手在我的皮膚上輕輕撫摸著，我閉上了雙眼，昏昏欲睡。
　　朦朦朧朧之際，我的身體離開了地面，我睜開眼睛，只見四個身材高大粗獷的男人分別抓住我的四肢，把我用力地高高舉起，擡著我朝海裏走去，壹直走到海水漫過我身體的地方，把我重重地摔進海水裏，我的身體壹下子沈到水裏。
　　我揮動著雙手，想往海面上升，但是四個男人又抓住了我的四肢，把我高高舉起，讓我的身體離開了海水，再把我放開任由我摔到海裏，再舉起，如此反復幾次，我全身都濕透了，比基尼緊巴巴地貼在我的皮膚上。
　　四個男人又把我擡回了海灘上，這時候我看到，他們身上都穿著海軍的藍色制服，因為他們那健壯的肌肉，制服像是壹不小心就會被撐破掉，我被放倒在細細的沙子上，八只大手胡亂地在我身體上摸著，撕扯著我的比基尼，我被剝得精光，熟婦特有的豐腴胴體白皙而細膩，毫無保留地袒露在四個男人的眼底。
　　壹陣撕拉撕拉的聲音響起，男人們撕開了身上的海軍制服，寬而厚的肩膀，發達結實的胸肌，小腹上八條清晰的小肉塊，粗壯的手臂和大腿，看得我又是興奮又是害怕，像聽到了操練的號角壹樣。
　　幾個男人同時在我身上運動起來，其中壹個在我腦袋上方反方向吻住了我的嘴，壹個跪在我右側，雙手揉捏著我高聳堅挺的雙乳，還有壹個把我兩條豐滿修長的玉腿高高舉起，最後壹個趴在我兩腿中間，粗糙的嘴唇覆上我飽滿的陰阜。
　　我的身體像蛇壹樣扭動著，像是要擺脫幾個男人的控制，又更像是配合他們的侵犯，更大限度地挑逗著他們，幾個敏感部位被同時愛撫著，讓我全身又酥又軟，即便是壹絲不掛也仍然感到肌膚燥熱難當。
　　我嬌嫩的乳頭被粗糙的手指挑逗得翹立起來，兩腿間那兩片肥美的肉唇已經被男人那粗魯的舔舐弄得門戶大開，壹股又壹股熱呼呼的液體從洞穴深處湧出，順著股縫淌下來滲進了身下的細沙裏。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的聲音在喉嚨打轉，喊不出聲，這本能的反抗似乎是違心的，這幾個男人是海軍士兵嗎？我睜大眼睛，想看清楚幾個男人的五官，我看到他們都長著同樣的壹副面容，像是壹個模子裏復制出來的，這張臉太熟悉了，可是，丈夫為什麽神奇地壹分為四了？
　　正當我想問丈夫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仿佛有人揮動了壹下魔術棒，四個男人壹個接壹個地在我面前碎成了壹團細沙，被海風吹散得無影無蹤，我伸手想抓住丈夫卻抓了個空，我害怕極了，想坐起身子，時空變換壹樣發現海灘壹下子也消失不見了，我坐在了自己臥室的床上。
　　“媽媽？”兒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過神了，才意識到剛才那是我的夢境，但是身體上的感覺卻又是如此逼真，低頭壹看，身上穿著的是丈夫的壹件大號T恤，此刻已經被掀到下巴位置，文胸也被解開了。
　　兒子的雙手左右壹只各握住我豐滿滾圓的乳房在輕輕揉捏著，手指不時地夾住了我的乳頭，他的壹條腿從我的身上橫跨過來，牢牢地把我身體夾住了，我的臀肉被壹根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不用說，壹定是兒子那不安分的陰莖了。
　　“樂樂，不是叫妳規矩點嗎，妳這是幹什麽嘛？”我轉頭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電子鐘，熒光數字顯示著6：45。
　　“媽媽，我醒來時發現，自己那個地方會硬硬的，我可沒有去弄它哦。”兒子壹臉無辜地解釋。
　　“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從青春期開始壹直到老，早上剛睡醒的時候都會這樣，不硬才是有問題了。”
　　昨晚睡覺的時候我換上了壹條黑色天鵝絨五分打底絲褲，防護效果是很好，但是絲褲太緊了，下身的凹凸線條十分明顯，兩腿中間鼓起壹個倒三角形，兩瓣豐滿的臀肉中間是清晰的股溝，兒子現在隔著壹條短褲頂著我的屁股，我都能感覺到他那龜頭的滾燙。
　　“媽媽，我又想了。”兒子把我的身體扳過來，變成仰躺的姿勢，他正面壓在了我的身上。
　　“想什麽，又想欺負媽媽是吧？”我還沈浸在剛才被打斷的那個夢境裏，丈夫幻化成四個男人讓我有壹種以前從未體會過的刺激，那麽多男人的手壹起愛撫我壹起挑逗我，如果四個男人同時要跟我做愛，那會是什麽樣的感覺？想到這裏我禁不住壹陣臉紅耳燥，怎麽會想這麽淫蕩的事情。
　　由於兒子是正面壓著我，我來不及並攏的雙腿被他撐開分向兩邊，他那短褲正中的小帳篷正好頂在我鼓鼓的陰阜上，因為有絲褲的保護，加上我還在回味夢境裏那種興奮的滋味，也就沒有強硬地阻止兒子的動作，只是軟綿綿地說：“樂樂，不能用妳的寶貝頂媽媽這裏……”
　　“但是這樣好興奮，隔著褲子應該沒事吧？媽媽，我喜歡這樣。”兒子把臉蛋埋在我兩只乳房中間蹭來蹭去。
　　“妳又知道沒事了？”我沒好氣地捏了壹下兒子的臉蛋。
　　“生理課有教的嘛。”
　　“妳們學校初壹就有生理課講到這個程度了啊？”我有點意外，但是想想現在青少年比以前早熟的趨勢越來越明顯，盡早為他們提供性教育，讓孩子了解性知識總比他們自己偷吃禁果要好得多吧。
　　兒子顧不上回答我，已經開始在含住我右邊的乳頭輕輕吸吮起來，左邊那只乳房則被他用手掌攏住，碩大的乳房他壹只手握不過來，只能用手指擠捏著乳房上端，不時地用掌心摩擦著我的乳頭。
　　“樂樂……小壞蛋……昨晚剛剛吃過……現在就又要……”我被兒子毛毛躁躁的動作舔得身體壹陣酥軟，也沒有氣力去阻止他。
　　兒子輪換著把我兩只乳頭舔得都是他的口水，我的乳房已經慢慢脹大起來，乳頭硬挺地翹起來，我雙手攬在兒子的頸後，默許著他對我的輕薄。
　　“媽媽，我想……”兒子擡頭看著我，那雙大眼睛骨碌碌轉動著，不知道又想打什麽壞主意。
　　“小色狼，妳還想幹什麽啊？”我被兒子那連番舔弄，體內的欲火也在不安分地亂竄，雖說兒子的挑逗跟丈夫，甚至跟子陽都沒什麽區別，同樣能讓我感到愉悅的興奮，但是礙於和兒子之間母子的關系，不能突破那最後的壹道障礙，這就像隔靴撓癢，說不出的難受。
　　“我就想看壹下您的……您的……下面。”兒子脫口而出，然後又把小腦袋埋在我雙乳中間，像是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
　　“不行……媽媽這裏……不可以，我們是母子，妳以後交了女朋友，或者結婚以後……看她們的。”我情急之下也沒細想這裏用她們這個復數形式是不是不合適，兒子不會理解成他可以看很多女人的那個部位吧？
　　“媽媽……好媽媽……我就是想看看。”兒子又往上挪了挪身體，臉蛋貼到了我臉頰上，在我耳邊輕聲地哀求著。
　　“樂樂，女人這個地方只有丈夫才能看，妳別胡思亂想好不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裏咯噔壹下，想到自己說得這麽道貌岸然，只屬於丈夫的聖地，不早就被子陽徹底攻占了嗎？
　　“我要看嘛，我要看嘛，好媽媽，我就看壹下。”兒子不依不饒地晃動著身體。
　　“這有什麽好看的嘛，妳這小壞蛋。”
　　“我就想看看，跟生理課上看的那張圖是不是壹樣。”
　　“女人的都壹樣，都那個樣子的啦。”
　　“我要看，我要看壹下，媽媽，我保證，就看壹下。”
　　“妳再胡鬧，我以後連其他地方都不讓妳碰了，得寸進尺啊妳。”
　　“那我老想著女人這個部位是什麽樣子的，我心裏難受啊，媽媽，我看見有的書上描寫女人的這個部位叫做維納斯之丘，這名字好美麗啊，我就想看壹看而已。”兒子又擡起頭來，睜大雙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我猶豫了，眼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讓他看到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這感覺太難堪了，但隨之想到自己昨晚兩次毫無保留地把身子奉獻給子陽，這對壹直迷戀我的樂樂是多麽的不公平啊，再加上剛才那怪異的春夢，被打斷以後仍未消褪的情欲，我有點神魂顛倒，想找個宣泄的出口。
　　沒事的，只要沒有和兒子真正發生關系，他只是看看，又不是要插進去，心裏有個聲音響起來，越來越大，仿佛震得我耳膜生疼。
　　“那……只是看看……”我輕輕撫摸著兒子的頭發。
　　“嗯，我保證，媽媽，我們拉鉤。”兒子伸出右手的小手指。
　　我被兒子這傻勁逗得噗嗤壹笑，心理上的最後壹絲障礙也隨之消失了，我們母子倆已經做了情人間除了真正插入以外的所有東西，兩腿間這塊肉還有什麽好保留的，他要看就讓他看個夠吧，就當自己給兒子做了壹回人體模特。
　　“樂樂，妳壓著媽媽，媽媽怎麽給妳看？”我仰著頭提醒兒子。
　　兒子趕緊壹骨碌從我身上翻到壹邊，還是緊緊摟著我的身體，視線卻專註地放到了我的雙腿中間。
　　“抱那麽緊，還怕媽媽跑了不成？”
　　我擡高臀部，雙手把黑色五分打底絲褲從腰上拉了下去，又屈起大腿，慢慢地將絲褲褪到腳踝的位置脫掉了，下身還穿著壹條黑色的棉質三角褲，款式也不性感，但此刻在兒子眼裏，這最後壹道屏障無疑比最性感的丁字褲更能吸引他的視線。
　　看著兒子那直勾勾的目光，我又好氣又好笑，低頭在兒子的耳垂上輕咬了壹下，雙手抓住內褲的褲腰往下壹拉，首先躍入兒子眼簾的是那片烏黑茂密的雜草叢，往下是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陰阜，這被兒子稱為維納斯之丘的女性聖地終於毫無保留地袒露了出來。
　　兒子先是呆呆地看著我那成熟婦人特有的豐滿陰戶，接著他雙膝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到了我兩腿中間，像是考古學家在仔細觀察壹件剛剛出土的珍貴文物。
　　“原來是這樣……”兒子興奮地叫道：“跟生理課上的圖不太壹樣，媽媽，您這裏好美，又白又豐滿。”
　　赤裸的下體這樣被兒子近距離觀看，我壹陣嬌羞，本能地把雙腿並攏起來，但是兒子馬上用手扳住了我的大腿，不讓我把下體遮擋起來，他的另壹只手下意識地伸到了自己的短褲裏。
　　“好了，樂樂，說好了只看壹下。”我伸手去拉在膝彎卷成繩狀的內褲。
　　“媽媽，等等……”
　　兒子喘著粗氣，短褲裏的手動作越來越快，他雙眼像是快要噴出火來壹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壹把拉下自己的短褲，胯間那根肉棒壹下子彈了出來，在半空中上下晃動著。
　　他猛地趴在我雙腿中間，那粗大的龜頭正好頂在我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由於夢境裏被挑起的情欲加上兒子剛才舔弄雙乳帶來的興奮，我的陰道已經微微濕潤，陰唇也是微微張開的，兒子的突襲壹擊得手，整個龜頭已然沒入陰唇中間。
　　“啊……樂樂……妳幹什麽……”我恐懼地大聲叫喊著，使出吃奶的力氣用膝蓋頂著兒子的小腹，不讓他再前進壹步。
　　但是兒子仿佛瘋了壹樣，已經做好了抽插的準備，借著體重大半個身體壓了上來，我頂在他小腹的膝蓋就快了支撐不下去了，情急之下，我用左手手肘在床上撐起身子，整個身體翻轉過來，變成趴在床上。
　　沒有了膝蓋的阻撓，兒子順利地壓在了我身上，只是龜頭由頂著陰戶轉變為頂著我深深的臀溝，就像已經啟動的馬達，兒子的肉棒在我的股溝上抽送起來，還不到5秒，我就感覺赤裸的臀肉上壹熱，兒子把濃精射在了我雪白的屁股上。
　　“媽媽，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我以後不敢了……”兒子泄身以後自己也嚇壞了，軟綿綿地趴在我背上，不住地向我求饒。
　　“還壓著我幹嘛，快下去。”我惱怒地支起身子，把兒子從背上掀了下去。
　　我把打底絲褲穿上，多了壹層防護以後我的情緒才慢慢恢復了，我站在床邊默默地整理著身上的衣物，丈夫的大號T恤蓋到我的屁股下面，把絲褲勾勒出來的凹凸曲線完全遮掩起來了。
　　“還不起來，賴在床上幹嘛，這筆帳我慢慢再跟妳算。”我看著跪在床上的兒子，頭也不回地出了臥室。
　　整個早上我都沒和兒子說話，除了做好早餐叫了他壹聲，兒子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原本周六早上他都會在客廳裏打電子遊戲，現在回到房間裏連電腦都沒敢開，坐在寫字桌前溫習功課。
　　中午快12點的時候，我做好了午飯，剛要叫兒子出來吃飯，電話響了，是子陽打來的。
　　“唐阿姨，我想妳，想得壹整個晚上都睡不著。”他第壹句話就聽得我心跳加速，多久沒聽到過這種甜言蜜語了啊。
　　我拿著無繩電話走到客廳的陽臺上，壹邊看著兒子的房間門口壹邊壓低了聲音：“我也想妳的。”
　　“真的？是不是想著我們親熱的時候……”
　　“討厭。”我臉微微壹紅，想起昨晚在子陽家裏的兩次激情，混合在早晨那未做完的春夢，幾乎被兒子突破防線的邊緣性愛雖然驚險，但是更多的是被挑起的內心騷動，我的聲音變得懶洋洋的，帶著壹種狐媚，“今天周末呢，妳們怎麽沒來找樂樂玩？”
　　“我壹會就去啊，今天小輝生日，下午很多同學到他家去給他慶祝呢，樂樂沒跟妳說嗎？”
　　“沒有，或者他昨晚提到了我沒留意吧。”這傻兒子，我心想，早上估計壹直想找機會和我說話，只是我冷冰冰的態度嚇得他不敢說了。
　　“哎呀，我們還說好了，湊錢買壹雙小輝喜歡的阿迪達斯球鞋作為生日禮物啊。”
　　“哦，我們正要吃飯，要不我們等妳來壹起吃吧，然後去給小輝買鞋子。”
　　“我吃過了，妳們先吃吧，我壹會就到。”
　　放下電話，我來到兒子房間門口，他還是坐在寫字桌前翻著壹本課本，我忍住笑說：“今天小輝生日，子陽馬上要過來了，妳先去吃飯吧，吃完飯去給小輝買鞋子。”
　　“媽媽……”兒子像是長長舒了口大氣。
　　“我可沒說原諒妳了，小輝生日就先放妳壹馬。”我看著兒子發呆的表情，轉頭離開了。
　　在飯桌上，兒子壹個勁地給我夾菜獻殷勤，憋了壹個早上，話匣子壹打開他就說個不停，又是道歉又是發誓，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我雖然心裏已經理解並原諒他了，但是表面上我卻不想這麽快就接受他的道歉，這會讓他誤解，認為自己犯的錯誤並不是嚴重。
　　剛吃完飯，子陽就到了，自己偷情的小情人跟兒子同時待在壹起讓我有點尷尬和不自然，我借著洗碗的機會躲進了廚房裏，打算緩沖壹下調整自己的心理，誰知道子陽只是跟樂樂聊了幾句就也跟了進來。
　　“唐阿姨，我想您。”子陽隨手就從後面把我攔腰抱住了，順勢在我臉頰上親了壹下。
　　我嚇了壹大跳，扭腰掙脫了他，壹邊朝客廳外望了望壹邊嚴肅地說：“妳瘋了，樂樂在外面，再這樣我生氣了。”
　　子陽似乎沒料到我會嚇成這樣，趕緊把雙手張開舉到胸口。
　　“對不起，唐阿姨，我只是情不自禁。”他壹本正經地說道，又補了壹句，“樂樂在房間裏，不會發現的。”
　　“那也不能這樣，我怕。”
　　“那親壹下總不會有問題吧？”子陽雙手反背在身後，擺出壹副紳士模樣，只把臉湊上前來。
　　我走到廚房門口看了看，兒子的確是在自己的房間裏，我轉過身來快速地在子陽的嘴唇上親了壹下，壹邊說：“好了，別鬧了，去陪樂樂玩去吧。”
　　子陽微微壹笑，又親了我幾下才離開了廚房。
　　我洗好碗出來的時候，子陽跟樂樂正好從房間裏壹起走出來，樂樂手裏拿著換洗的衣服像是要去洗澡，小輝的生日班上很多同學都會去，以兒子愛幹凈的性格當然要先洗個澡，看著子陽站在兒子身後對我使了個狡黠的眼色，我心裏咯噔壹下。
　　果然，兒子剛進衛生間把門關上，子陽就來到我面前，壹伸手就把我摟進了懷裏，他的嘴唇胡亂地在我的臉頰上、嘴唇上、鼻端、眼瞼各個部位亂親，嘴裏喃喃道：“唐阿姨，我真的想您想得發狂。”
　　“不行……子陽……不要……”我扭著腰，雙手拼命地想推開他，但是這壹次他的手臂很有力地環住我，我根本掙脫不了。
　　“沒事的，阿姨，沒事的。”子陽急促地喘息著，壹只手拉著我的右手放到他兩腿中間，壹邊說：“您看，都這樣了。”
　　觸手之處，子陽牛仔褲的褲襠中間已經是高高隆起來，隔著壹層布料我也能感受得到他的堅挺，但是兒子就在咫尺之近的浴室裏，我實在不敢想象這有多麽冒險。
　　“阿姨，別浪費時間了，我忍不住了，求求您。”子陽咬著我的耳垂，那滾燙的鼻息噴在我的粉頸上弄得我癢滋滋的。
　　“妳這小惡魔……我怎麽就拿妳沒辦法呢，別在這，去我房間。”
　　我牽著子陽的手快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也不敢把門關上，我靠在門後死角的墻上，伸手拉開了子陽牛仔褲前端的拉鏈，把他的內褲往下壹褪，那根粗大的肉棒壹下子就跳了出來，壹上壹下地晃蕩著。
　　子陽的雙手從我寬大的T恤下擺伸進來，隔著文胸搓揉著我豐滿的乳房，清晨的春夢裏被挑起來的情欲讓我欲火高漲，加上幫助兒子自慰而弄得不上不下的興奮身體，才壹小會，我的兩腿中間就濕透了。
　　子陽拉著我的五分打底絲褲，想把它完全拉下來，我伸手按住了他：“別脫了，就這樣。”
　　“轉過去。”子陽喘著粗氣說。
　　我轉過身背對著他，雙手扶在墻壁上，絲褲跟內褲全都拉到膝彎處卷成了壹團，我盡量大地岔開了雙腿，子陽環抱著我的腰，粗大的龜頭在我兩瓣豐滿的臀肉上蹭了幾下，連續三次想插進來都滑門而過，我把屁股再往上翹了翹，右手反過來抓住他已經躍躍欲試的肉棒，引導著它來到我向下微張的肥嫩陰唇，子陽順勢往前壹插，龜頭擠開肉唇壹下子完全插了進來。
　　子陽不知道樂樂洗澡什麽時候結束，所以抽插的力度很猛，連續地碰觸我的宮頸，我雙手用力地扶著墻，迎合著他的迅猛撞擊，豐滿的臀肉被他的大腿根撞得啪啪作響。
　　就像跟時間賽跑壹樣，子陽越來越快，又壹波狂轟濫炸之後他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背上，全身直打哆嗦，緊跟著我的陰道裏壹熱，壹股滾燙的液體澆在我的花蕊深處，我小腹壹陣酥麻，壹種愉悅的快感從我大腿根部壹直擴散到了全身。
　　子陽還沒來得及喘息，剛把肉棒從我陰道裏拔出去，外面傳來了衛生間的門打開的聲音。
　　我和子陽手忙腳亂地整理著淩亂的衣物，樂樂回到房間看到子陽不在，又回到了客廳裏。
　　“子陽？媽媽？”
　　“在這呢，媽媽的電腦鼠標有點慢，子陽在幫我檢查呢。”
　　我走到臥室門口朝站在客廳裏的兒子笑了笑，身上的衣物已經整理得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壹樣，看著兒子臉上不疑有他的單純表情，我心裏舒了口氣，隨即又湧起壹種異樣的情緒，不單單只是以往那樣愧疚，還有羞恥，因為，子陽的精液正從我的陰道裏緩緩流出來，順著大腿內側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