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緊致世界

魏承澤

現代情感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由fireworks贊助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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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病嬌斷腿強娶豪奪囚暴力第壹人稱(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
由fireworks贊助此方案~
海邊風浪很大,水面波濤翻湧,浪花壹圈圈打在夕陽傾斜的海面上,恰巧是落日最後的余暉,散發出暖熱的橘色,在海面揮灑著金燦燦的折光。
我拿著手中的相機,定格了這副美景,心滿意足的低下頭查看著十幾張相同的照片。
海風吹亂了頭發,秀發飄舞在肩側,壹些沙子瞇了眼,撲面而來的風差些掀起裙擺,還好急忙捂住。
肉了肉酸澀的眼睛,我準備轉身離開,回頭看到壹個高大的男人就站在我的背後,驚嚇的往後退了兩步。
橘暖色的光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上,高挺的鼻梁將光線壹分為二折射開來,溫柔的光在男人臉上散開,與生俱來的威嚴,他穿著黑色的風衣,被海風吹得往後飄起,眼神壹副呆住的表情。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壹眼下身百褶裙,慶幸沒有真的被風吹起來,這男人好像癡漢。
但是仔細壹想,哪有這麽正經的癡漢,他看起來就像個成功人士,站姿挺拔雙腿修長,腳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濕,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麽事嗎?”出於禮貌,我還是開口了。
他凸出的喉結微動,白色的襯衫解開兩粒紐扣,露出性感的鎖骨,耳邊灌著洶湧的海風,我聽清了他沙啞的嗓音說道:“妳很漂亮。”
“謝謝。”
沒有多余的停留,我點完頭,便抱著相機朝著遠處的沙灘跑,心中默默定下結論。
那男人,壹定是個癡漢。
照片得到了慧姐的賞識,說要將下月的雜誌封面重任交給我,在這之前,我必須要拍到更好的風景照才行。
那處無人的沙灘,算得上是我發現的秘密基地,在這裏拍照不會有嘈雜的遊客打擾,無人蜿蜒的海岸線,是能拍攝出好風景的絕佳之地。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正在拍照,那個男人,他又出現了。
還是像極了癡漢壹樣的目光,閃著午後烈日的斜艷照射在他的身上,渾身都有壹股被放大的感覺,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壹瞬間屏息凝神,揣揣不安往後退了壹步,海浪湧過來的海水,打在我的腳下,又很快退縮了回去。
男人站姿似壹具雕塑,貌似站了很久,他身上穿著與昨天不同的白色衛衣和黑k,非常年輕幹凈,頭發似乎是特意梳洗過的,幹燥又柔順,刺眼的陽光勾勒出金色的發絲。
“妳好。”他聲音極其磁x,像是害怕我的逃跑,急忙攔住了我的去路,“我叫陸遲默。”
心臟因為恐懼跳的很快,腳下的小白鞋已經被海水打濕了,我無路可退。
“妳……妳好,有什麽事嗎?”
“妳是在照相嗎?”
我局促不安點了頭。
他緊張的壹直皺著眉頭,又別扭的撓了撓蓬松的短發,“那可以,給我拍壹張嗎?”
看著他成熟男人的含蓄,我笑了出來,心裏頓時放松不少,“原來是這樣,當然可以,站在我這裏吧。”
他向我點頭道謝,互換了位置,站在我的面前,局促不安的想伸出手,又放下。
“我需要擺什麽姿勢嗎?”
“不用,妳長成這個樣子光是閉上眼睛都很帥了。”我調整著相機參數,擡頭看見他對我燦爛壹笑,“妳也很漂亮。”
“謝謝,要開始了啊,表情放松點就可以了,不用那麽緊張。”
我指導著他轉頭的方向,不過他好像也太緊張了些,還是想伸出手來,豎起了兩根手指,站姿筆直的像是在拍證件照。
噗嗤。
我抿著唇,強忍笑意,相機鏡頭緩緩對焦,背後的夕陽下,他的剪影也相當完美,紅唇白齒的笑容,在清晰的相機裏,我看到他瞳孔中的顏色越變越暗。
按下快門的那剎那,脖頸猛然傳來驟意的疼痛,甚至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手中相機掉落,無意識的朝著面前倒了下去,最後壹刻,見男人性感的粉色薄唇,越g越深…
脖頸的疼痛讓我逐漸清醒,身下是不熟悉的柔軟絲綢布料,我渾身打了個冷顫,猛然睜開眼睛,天花板吊燈刺眼的燈光照射進瞳孔。
“路佳宜。”
急忙起身坐起,床邊坐著的男人,準確無誤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看著自己身上還是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嚇得撐住床退到床角,“妳是誰!”
“我不是已經自我介紹過了嗎?”他瞇著眼笑,啞著聲音,深不可測黝黑的瞳孔裏,我害怕的全身汗毛都在豎立。
這間寬敞的臥室沒有窗戶,只有壹張三米長的大床,我見了大門的位置,二話不說往那跑去。
男人突然收緊手中的鐵鏈,猛地往後壹拽,我就像壹張輕飄飄的紙人,重新拉了回去,腳腕上束縛的黑色鏈子,讓我恐懼的尖叫出聲。
“為什麽綁我!我不認識妳,妳這是綁架,妳放我走啊!”
聲嘶力竭地朝他怒吼著,害怕的眼淚啪嗒往下掉,面前突然朝我伸出的手,我發怵的往後縮去。
那只骨骼分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依然在笑,繼續朝我伸過來,勾起那幾縷秀發緩慢纏繞在手指上。
“不要,不要!妳放開我,滾開啊!”
鏈子再次往前壹拽,我整個人躺平在床上,被他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看著頭頂他那慎人的笑,他的腦袋擋住了燈光,整個臉被黑暗籠罩。
“妳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歡妳這雙明亮的眼睛,連聲音都這麽清澈動聽,別叫了親愛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唔瘋子!妳個瘋子!”
我不顧壹切拼命用雙腳踹著他,腳腕上的鐵鏈還在不停的抖動,頭發被他用力扯著,頭皮撕爛的驟疼,讓我停止了無用的掙紮。
“第壹次見到妳,我就忍不住了,我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得到妳的心情!妳簡直像個洋娃娃,在海邊吹著風,我好害怕那該死的海水會把妳帶走,是我唐突了,但妳相信我,我真的好愛妳,妳知道那種想妳想瘋的感受嗎!”
他睜大眼睛,連瞳孔都在放大,興奮的揚起嘴角,從喉嚨裏發出磕磕絆絆的笑聲,幽靜的臥室裏,那串y森可怕的笑,讓我幾乎要崩潰,捂住嘴巴發不出嘶吼。
我再也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奮力在他手指上狠狠壹咬。
“嘶啊!”
他笑意y森的臉剎那間兇煞無比,猛地在我臉上甩來壹巴掌,然而這壹切都顧不上了,從他手中搶走了那串鐵鏈,壹瘸壹拐的下床瘋狂朝著門口跑。
哢哢哢的挪動著門把手,卻根本打不開,背後傳來皮鞋的疾步聲,頭發又壹次被無情的拽住,抓住我猖獗的往床上甩了上去。
我倒在床上捂著頭皮不能呼吸,壹喘壹喘的啜泣著。
男人站在床邊,粗喘著,我看他檢查著手指上的傷口,那裏被我咬出了血,嘴裏還能嘗到濃郁的血腥味。
我沒有猶豫的拿起長長的鐵鏈往他脖子上甩,下壹秒,他迅速拽著鏈子,根本沒用什麽力氣,將我整個身體托起來幾乎懸空著,腦袋砸到了床柱上。
咚。
震聾欲耳,疼痛的神經在跳動,頭發淩亂的掩蓋住半張紅腫的臉,我倒在枕頭上奄奄壹息,腳踝被鐵鏈磨出了血。
他哼著慎人的冷笑聲,低頭斜睨著我,壹改笑容,儼乎其然,“親愛的,別不識好歹,沒在第壹天要了妳,就已經是我對妳的仁慈了,妳可能需要冷靜壹下,在我第二次來的時候,我不希望看到這樣像個瘋子的妳。”
疼痛令我呆滯的盯著那扇大門,他用指紋解鎖打開,外面是壹條長長的走廊,房門合上,連耳邊寂靜的耳鳴聲都這麽刺耳。
時間壹分壹秒的過去。
外面走廊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細數著每分每秒,指紋鎖按鈕的聲音響起,扣下門把手。
緊閉的房門慢慢往裏面推開。
打開的那瞬間,我甩起手中的鐵鏈狠狠朝他砸去。
男人嘴角的笑頓時僵住,伸出壹只手穩穩接住甩過來的鏈子,擡起腳用力朝我的腹部踹了上來。
“額!”
我直接被踹出去了幾米遠的距離,他端著托盤,走到我的面前,嘴角又勾起y森的笑容。
“看來,妳還是沒冷靜下來,需要我教教妳怎麽冷靜嗎?”
我窒息的捂住絞痛的腹部,腿在發顫,艱難從地上爬起來,再度甩起鐵鏈要往他身上砸去,然而當我看到他托盤上的東西,瞬間將鐵鏈重新拽回來。
那上面,有我的相機。
他面帶微笑的站在我面前,y森的面容讓我膽怯的後退,鐵鏈在地上發出零碎的聲響,腿撞到了床角,壹屁股跌落在柔軟的床上。
“沒力氣掙紮了是嗎?”
我退到床上無路可退,看著他將那托盤放下,有香甜的j蛋羹,白粥,還有幾碟油水很足的炒菜。
男人突然朝我撲過來,掐住我的脖子,將我卡的死死,像極捕獵前的動作,不給獵物壹絲嚎叫的機會,我哽咽的叫不出聲。
“嗚嗚……嗚嗚!”
那只被我咬爛的手指纏繞了壹圈創可貼,他拿起托盤上的相機朝我揚了揚,尤為恐怖的笑臉,“在這裏面,我發現了好玩的照片。”
他熟練的點開相機,我看到照片上壹個坐在書桌前,托著腮發呆的少年,“這個男人是誰!嗯?”
他的手掐的更重了,我快要翻起了白眼。
“妳今年22,剛大學畢業,進入壹家雜誌社做實習攝影師,不可能這麽快就會找到男朋友,那也是說,這男人是妳在大學認識的!也應該畢業不久,壹個沒權沒勢的東西,他能給妳帶來什麽!”
“嗚誰讓妳調查我的!變態,瘋子,滾開啊!”
掙紮的雙腳被鐵鏈束縛,把我掐的不能呼吸,往上翻起了白眼,他在笑,準確的來說,是想殺我的獰笑。
“是,我是調查妳!我不僅知道妳的年齡,姓名家庭,我還知道妳周圍所有人的信息!這個男人是妳男朋友吧?妳信不信,我很快就會殺了他!”
“妳……滾!”大腦憋氣充血快要爆炸,眼淚流的洶湧,我艱難的伸出手,往他臉上撓去!
啪!
這壹掌足夠結實扇在我臉上,讓我整個大腦都開始發懵,瞇著眼神誌不清。
感覺到身上的白裙在被撕扯,我嘶啞的哭聲掙紮,“不要,不要!妳這是強奸,妳滾啊,滾開啊!”
“妳情我願的事怎麽能叫強奸呢!我這麽愛妳,我這是喜歡妳,親愛的,妳還沒感受到我對妳的愛嗎?”他眸中興奮炙熱的烈火在燃燒,瞳孔倒映著壹具白嫩的嬌軀。
我捂著最後防線的內衣,聲音哭的嘶吼,拼命搖著頭,“我不喜歡妳,我不喜歡!滾啊,妳滾啊強奸犯!”
他的表情顯然楞住了,隨即很快嗤的笑了出來。
“沒事,等做過之後,妳就也肯定能喜歡上我了,不急,我會讓妳慢慢愛上我的,寶貝。”
他將腳踝的鐵鏈扣在了床尾處,輕而易舉掰開我的胳膊,用力扯下內衣繩子,蕾絲花邊內褲,也被扯得線條崩壞,我崩潰的大吼著,聲音嘶啞卻抵不過身上殘暴的動作。
“寶貝,妳的奶頭是粉色的,下面居然沒有毛。”他像是發現了什麽寶藏,笑容亢奮的往下摸去,“好光滑的騷逼,我還是頭壹次見,妳可真是個尤物啊!”
“閉嘴!滾啊,我讓妳滾啊!”
雙腳的掙紮,被磨爛的腳踝大量出血,他充耳不聞我的嘶吼聲,繼續欣賞著那片無人觸碰過的花園,將雙腿掰開往上翻起,搭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肉穴被看得壹幹二凈,羞恥和悲憤,我恨不得將他活生生咬死!
他擡眸瞥視著我,“親愛的,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妳在b著我把妳幹死!”
“我會殺了妳,我壹定會殺了妳的!妳給我等著,我要把妳碎屍萬段!”
他又發出壹聲不屑嗤笑,解開下身的皮帶,硬起來的性器居然有我手臂那麽粗,我驚恐瞪大了雙眼,剛才的怒火瞬間轉換成了害怕。
“我等著妳殺我,這也是愛我的壹種表現吧,親愛的。”
“不……不!額額啊啊!”
喊破喉嚨的嘶啞,我嘗到了嘴巴裏冒出的血腥味,下身被巨大淫物穿透,整個身體都在往兩側撕扯著,猙獰的神態抓緊床單,指甲硬生生的撇斷在床上,刺眼的鮮血染濕在白色床單,滴成俏皮的花朵。
“哈,哈哈哈!”他狂妄的大笑,震耳欲聾,壹張俊而儒雅的臉變得猙獰極了,“居然是個雛!妳是我的了,妳是我的了寶貝,記住我的名字,我是妳第壹個男人,也是最後壹個!”
牙齒用力啃咬上我脆弱的脖頸,下身的疼痛已經徹底讓我的痛覺麻痹,望著蒼白的天花板,我心死的瞪大眼睛,無言的淚水劃著眼角流入耳道中,萬念俱灰。
慘無人道的初夜,把我做到下身子宮出血也沒有放過,我不停的用雙手反抗,扯他的頭發打他,換來的是幾個沈重的巴掌,活生生將我扇到嘴角吐血才老實。
胸前被掐的全都是淤青,大腿扇破了皮,原本嬌嫩的皮膚,此刻沒有壹處完好的地方。
性器拔出的瞬間,我能感覺到肚子裏被射入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斷的外流,腹部逐漸變得空虛,他拿起床頭已經放涼的午餐讓我吃,無論我左擋右擋,都沒辦法阻擋住他的手。
壹氣之下,我拼盡全力打掉他手中的東西,在他手背上用力撓下幾道,用破碎的嗓音怒吼,“我不吃啊!”
他手指上的創可貼被我撓了下來,陸遲默也不氣,慢慢撕了下來。
“指甲斷了還這麽有力氣,既然不吃飯,那就把這個吃了吧。”
說著,肉成壹圈的創可貼往我嘴中塞了進來,我憤怒瞪大眼睛要咬住他的手指,卻忘記他的力氣近乎是我十倍之多,掰開嘴巴,強硬將創可貼捅進喉嚨,用力掐著我青紅的脖子,b我咽下去。
“嘔!嘔嘔……滾!滾啊!”
咕咚壹聲,我咽下了,驚恐的捂住嘴巴,無論怎麽去戳自己的喉嚨,都沒辦法吐出來。
他滿意的收手壹笑,“這不挺能吃的嗎?寶貝,妳再反抗下去,只會讓我更想好好愛妳!”
我無言的絕望,灰蒙蒙的雙眸沒有了靈魂,連看著蒼白的天花板,都覺得有影子在飄動。
記不得關進這裏多少天,除了吃喝,我沒去過壹次正常的衛生間,有事甚至被他操尿在床上,他會抱著我,看我解決生理需求,那種憋不住又羞恥解決不出來的痛苦,他很喜歡欣賞。
陸遲默口口聲聲說愛我,不過是在喪心病狂的折磨我,他喜歡我的反抗,我的尖叫,下身硬起來的速度b平常都要快,巴掌扇打在我的臉上,臀部,大腿。落下壹掌又壹掌的淤青,那才是他口中的愛。
我吃完便是睡,從被做愛中清醒,又從操我中昏倦,醒來反復如此,關在這個房間裏就是他的性欲機器,永遠都不會壞掉的,時間越久,我越心死,沒有光線的房裏常常會持續x的耳鳴,有事甚至會聽見嘰嘰喳喳的叫聲。
誰知道那是老鼠還是麻雀。
做愛後大汗淋漓,疲倦不堪根本沒有力氣可以掙紮,睡意朦朧的瞇著眼,眼皮打顫即將要合上,可我不甘心就這麽又壹次的睡去。
我看到男人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那件白色的襯衫,背對著我,他的背上全是我指甲留下的紅腫指印,而我左手食指的指甲,已經不見了。
在前不久撓到他的眼角,他拿著鉗子,壹手抓住我的手腕,另壹只手殘忍的將指甲硬生生的拔去,血濺出來的畫面,我歷歷在目,沒有指甲的手指,開始拼命疼痛的抽搐,直到現在傷口依然在流血。
陸遲默轉過頭看向我,眼裏是薄涼的冷淡,抿直嘴角,打量著我壹絲不掛骯臟的身體,我清楚看到他眼中壹閃而過的笑意。
他滿意了,我不人不鬼的模樣。
在我又睡了很久醒過來,看他坐在床邊,已經換了身灰色的休閑衣,見我眼皮打顫的睜開,又露出了那抹y森的笑。
“親愛的,瞧瞧這是什麽?”
幾縷黑棕色的頭發,在他手心中垂落下來。
我呆滯沒有任何表情。
“不認識了嗎?”他很詫異的問我,撫摸上那張紅腫,目不忍睹的臉,男人聲音突然壓低,“妳再仔細好好看看啊!這是誰的頭發?真不認識了嗎?連妳那死掉的男朋友都不記得了?”
嗡——
大腦像是死機關機,強迫重啟,我雙目猙獰瞪大看著天花板,渾身開始顫抖,身下的床鋪都在激烈的抖動著,腦海中閃過他側頭凝望我時的笑臉,我終於想起來了,陽光下那壹頭蓬松的短發,黑色發著金燦燦的光芒,閃著幾縷棕色的發絲。
“啊!啊啊啊!”我瘋了嘶啞怒吼,轉過身要掐上他的脖子,陸遲默輕松鉗住我的手腕,笑意漸濃。
“又瘋了,寶貝?”
“妳去死,妳去死,妳去給他陪葬啊!”吼聲支離破碎的嗓子,從喉嚨裏突然湧出幾股鮮血,我的聲帶破了,陸遲默猛然朝我襲過來大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摁在床上,整個提起我的身體,往身後床板上用力撞擊。
咚咚,咚。
腦袋整整被撞了六下,我聽到木板斷裂的聲音,以及我的頭骨快要磕碎。
“冷靜!給我冷靜!學不會我就教妳怎麽冷靜!我說過我會把他殺了,既然妳這麽心疼,那就給我記清楚了,妳腦子裏只有我這個男人,不準有其他男人片刻的身影!”
他吼聲低顫,暴怒血紅著雙眼,y是將我活生生撞暈過去。
自那之後,我徹底沒了生機的希望,不是在發楞,就是想著怎麽去死。
他防止我自殺,把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換成了軟包,棱角磨平,包住軟角,他不在的時候,就用兩條鐵鏈將我鎖起來。
我遲到都會死在這個十幾平方的房間裏,活著對我來說,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折磨。
只是突然壹天,有了轉機。
他解開我身上的鐵鏈準備給我洗澡,看我躺在床上壹動不動,撐著雙腿起身走了出去。
閉著眼睛,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在尖叫,對著墻壁和地板在不停的敲打,我疲倦的雙眼終於睜開,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艱難起身。
臥室門留了壹條縫隙,在我驚訝的片刻,壹只長尾老鼠嘰嘰喳喳突然闖了進來。
我瞪大了眼睛,掙紮想跑,可太久沒有走路,滾落下床跪在了地上,腿軟的站起來壹瘸壹拐,卻不知該怎麽保持著自己的平衡去走路。
猛然間,我看到了走廊外面長長的樓梯,是往上去的。
那壹刻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在地下室裏,生的希望在壹剎那間爆發,又或許是身後不停逃竄的老鼠太讓我害怕,我本能反應邁著腳沖了出去,壹絲不掛的身子上到處都是淤青。
跑上樓梯的那壹刻,周圍沒有了潮濕的空氣和發黴的味道,沖破黑暗迎接光明,客廳裏大扇落地窗,透照進來刺眼的光芒,原來此刻是中午,我壹度認為已經是半夜了。
熱淚翻滾在眼眶裏,壹旁幾個拿著打老鼠棍的傭人尖叫和大吼,朝著二樓大喊。
“陸先生,人跑出來了!跑出來了!”
我拔腿就往最近的落地窗前跑,仿佛剛剛誕生於這個世界上,沐浴在溫暖的陽光海裏,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做重生。
壹邊跑,邊焦灼的回頭看著,男人雙手插兜,不急不慢的從樓上走下來,薄唇勾著淺笑,那雙深邃的目光下,是令我此生最害怕的惡魔。
他從傭人手中奪走了那根棍子,壹瞬間加快速度朝著我沖來。
喉嚨竟恐懼的發不出尖叫,我看著花園外青青翠綠的草地,來不及跑出那偌大的別墅門外,棍子倏忽打在我的腿上,沒有任何防備趴在了草地上。
“不……不!不啊啊啊!”
這壹棍,他什麽話也沒說,緊接著,在我腿上不斷的敲打起來,兩棍,三棍,四棍……
我絕望的往前爬著怒喊,手心抓著草地將芬香的泥土摳翻出來。
我竭盡全力,也只爬了半米,親身體會到那條腿是怎麽斷的!
揮棍,落下,毫不留情,直到那根棍子被硬生生的打斷,陸遲默擡起頭,對我已經打到畸形的雙腿,冷嘲著壹笑,扔下棍子轉身離開。
我痛苦猙獰的擰著眉頭,汗流浹背,以為結束了,卻不曾想,他只是去換了個新的棍子罷了。
即便如何用力去爬,卻也抵不過男人的敲打,聲嘶力竭的尖叫回蕩在整個別墅外圍,我親眼看著那些傭人們壹個個害怕的往後躲,甚至有的下跪,指甲在土地中硬生生的全部扣爛,淚水翻滾流下,浸濕了草地。
我從未如此心如死灰。
就算是落入下水道的金絲雀,也只能像被老鼠壹樣打死,唯壹的區別,是我還能半生不死的活下去!
失去愛人,雙腿瘸斷,囚禁地下。
我的生活,不會再有任何轉機,他不厭其煩的說著愛我,苦口婆心叫我如何不要去跑,摸著毫無知覺的雙腿輕輕壹拍,又付之壹笑。
我想起來在第壹眼見他時,原來他眼中那是無盡的貪婪,和勢在必得的我。
我坐在床上,依舊兩眼無神,破爛的手被他拿起,托在手心中,無名指塞入冰涼的鉆戒。
“說妳愛我,親愛的。”
回應的,是壹句久久的沈默。
“哼,沒關系。”他自言自語,又掏出另壹枚對稱的鉆戒帶入自己的手指中,“妳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我不愛妳。”
嘶啞的聲音從我口中發出,無比堅定。
“那也沒事,妳遲早都會愛上我,畢竟我這麽愛妳!”陸遲默托起我的手背,深情的低下頭親吻著。
我想笑,被扇破的嘴角卻不允許我露出那樣的表情,歪著腦袋,失了魂,我被他重新摁回了床上,下壹輪的性愛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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